悦目的了。
“娘,上车吧。”
小海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云香有些局促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要不我还是坐牛车吧,我怕弄脏了你们的马车。”
“马车宽敞坐得下,你还带着孩子,牛车多有不便。”
陆晚话音落下时,她的头也跟着垂了下来。
手指不由得收紧。第2/2页)
外头的人说话难听,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上回那戏子不消停,不知怎的就传出他与戏子有染的事情,连那故事都编了好几个版本。
便是城防军里头的弟兄们也要来问上一嘴真假。
即便他们都不在意,可有时候他们的唾沫也是能淹死人的。
身为丈夫,他亏欠于陆晚的,身为父亲,他更是亏欠于几个孩子,自小不在身边,一去边关数年,再回故土之时,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
如今这一切安稳的生活,都是娘子辛辛苦苦挣来的。
说到底,他才是个既得利益者,一直以来都享受着陆晚带来的安逸日子。
如今他又要出远门,此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留陆晚一个人在云县,心中终归不安。
“若是将他们的话放进了心里,我岂不是早就死了?”
“他们要说就说去吧,实在听不下去,便放一把火出出气也好。”
陆晚倒是没什么别的心思,他去上京剿灭叛军也好,去战场杀敌也好,活着就行,去哪儿都无所谓。
她向来一个人习惯了,她更不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她离了谁都能活。
他抱紧了陆晚,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味道。
“娘子……”他低声喃喃着,沉磁的嗓音带着对她的眷念。
“夫君这是在做什么,可是因为舍不得我?”陆晚用打趣的口吻说着。
这个男人鲜少有表达情绪的时候,这般黏人更是少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