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放在屋子里的冰鉴还要凉爽几分。
一回到屋子里就是闷热的,她实在不想动。
不过夜里蚊虫多,她要是待上一会儿,身上准会被叮出一身的包来。
还没等陆晚开口,他忽然过来,轻而易举就把人抱在了怀里,大步朝着厢房走去。
“你干什么?!”
陆晚吃了一惊,又怕吵醒孩子,压低了声儿。
“娘子不想动,为夫代劳罢了。”
都是夫妻了,自然是了解陆晚的,躺舒服了,便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的。
但陆晚怕他乱来,说:“我忽然有些头疼……”
“娘子宽心,今夜就放心睡吧,我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
陆晚囧了囧,这话说得好似自己还希望他做点儿什么似得……第2/2页)
陆晚洗了头发,躺在院儿里的藤椅上,任由夜风吹拂着自己的发丝。
赵元烈拿了棉帕出来,掬起一捧她柔软乌黑的发丝擦拭着。
说:“娘子不是说过,洗完头最好不要吹夜里的风,当心偏头痛。”
陆晚怡然自得,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我头疼与否,与夫君何干?”
赵元烈替她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娘子这是生气了?”
“好没意思的话,我生什么气。”
陆晚语气依旧平静,她生什么气,又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要是气出病来还无人替呢。
赵元烈沉默片刻:“今日之事,是我不对。”
“我还未曾说了什么,夫君就认错,怕不是外人会以为我陆晚仗着做生意有了几个小钱,便目中无人,对你处处打压了。”
外头这种话多了去了,偶尔传到了陆晚的耳朵里,她也知道没听见。
只是今日正好遇到云莺这档子烂事儿,便拿出来一并说了。
赵元烈动作轻柔,娘子头发很长,她每日都盘起来,用原先他送的红珊瑚簪子以作装饰,简单大气。
“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