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与夫君何干?”
赵元烈替她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娘子这是生气了?”
“好没意思的话,我生什么气。”
陆晚语气依旧平静,她生什么气,又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要是气出病来还无人替呢。
赵元烈沉默片刻:“今日之事,是我不对。”
“我还未曾说了什么,夫君就认错,怕不是外人会以为我陆晚仗着做生意有了几个小钱,便目中无人,对你处处打压了。”
外头这种话多了去了,偶尔传到了陆晚的耳朵里,她也知道没听见。
只是今日正好遇到云莺这档子烂事儿,便拿出来一并说了。
赵元烈动作轻柔,娘子头发很长,她每日都盘起来,用原先他送的红珊瑚簪子以作装饰,简单大气。
“我与娘子之事,外人如何得知,不过道听途说,胡言乱语罢了。”
粗糙的手指穿插过陆晚柔软的发丝,游走于头皮之间。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
他说:“我原先救下她时,她便跟过我,我警告过,原以为她会识趣,不曾想今日会找上娘子来。”
“我并非三心二意之人,我是你丈夫,此心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他是个粗人,不过这粗人有时候说起情话来,陆晚也是招架不住的。
她不过是想要盘问一下云莺之事,他倒好,开始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陆晚轻咳了声,润润嗓子,看着天上的繁星,明儿又是大好艳阳天。
“你我夫妻一体,娘子之能远在我之上,你有你的广阔天地要走,旁人说什么娘子不必在意,若当真生气,我便去替娘子出了这口恶气。”
“你去?”陆晚忽然想起来朱家的那场火:“难不成你又要效仿朱家大火,再去梨园也放一把火?”
“也不尽然。”
他自有主意。
“娘子,夜深了。”
她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但陆晚身子懒,又觉得这院儿里的夜风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