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惹草这种事情,在他的身上就不可能发生。
那人简直正的发邪。第2/2页)
熏得人心里头一阵发腻。
“陆姐姐,我是真心实意过来致谢赵郎的,赵郎那日救了我,我不能做个不知恩图报的人。”
“我自幼在戏班子里学唱曲儿,赵郎是第一个会关心我生死的人,班主和园主都只把我当成了赚钱的工具,从不会在意我的死活,求陆姐姐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只是想要见赵郎一面,亲自谢他。”
说着说着,她竟是小声啜泣了起来,诉说着自己身为戏子的无奈和悲惨命运。
她说:“做我们这一行的姑娘,多是身不由己,自小就被父母卖了的,若有得选,我也不愿进了那戏班子。”
“那是你的事,哭给我看作甚?”
“是你父母卖的你,又不是我,我还未曾说了什么,你就开始哭哭啼啼,若是叫外人看了去,还以为是我家郎君薄情寡义辜负了你,而我则是那善妒的妇人在欺负于你。”
陆晚一席话,叫那女子的哭声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你这也是还没道理的话,咱们云县的人都晓得,赵郎君是城防军里头的,平日里就负责维护城中治安,谁要是有难他都会搭一把手,你这样上门来成什么话,招人笑话罢了。”
春旺娘不明所以,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孩子们早上就出门去了,春旺和他爹则是去了作坊那边帮忙搭建挑石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陆晚在县城里给他们找了一处住所,交了头三个月的房租,以后得房租作坊会补贴一部分,剩下的得他们自己交。
好在陆晚在城里口碑不错,愿意租房子给她的人还是挺多的,租金也厚道。
看她那一脸茫然的样子,身旁便有妇人跟她说,那是梨园的戏子。
云县梨园的名声是早就臭了的,官府先前也有明令禁止过,但架不住那里头都是云县的地头蛇。
就算程博是个县令,也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