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负于你。”
陆晚一席话,叫那女子的哭声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你这也是还没道理的话,咱们云县的人都晓得,赵郎君是城防军里头的,平日里就负责维护城中治安,谁要是有难他都会搭一把手,你这样上门来成什么话,招人笑话罢了。”
春旺娘不明所以,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孩子们早上就出门去了,春旺和他爹则是去了作坊那边帮忙搭建挑石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陆晚在县城里给他们找了一处住所,交了头三个月的房租,以后得房租作坊会补贴一部分,剩下的得他们自己交。
好在陆晚在城里口碑不错,愿意租房子给她的人还是挺多的,租金也厚道。
看她那一脸茫然的样子,身旁便有妇人跟她说,那是梨园的戏子。
云县梨园的名声是早就臭了的,官府先前也有明令禁止过,但架不住那里头都是云县的地头蛇。
就算程博是个县令,也是治不了的。
尤其是城中的赌坊,原先禁赌,一旦发现都会被抓去坐大牢,后头就又开放了,程县令无奈也只得放人。
那女子二话不说,跪在了陆晚面前,泪眼朦胧:“陆姐姐当真就不可怜可怜云莺吗?”
“上回在梨园,园主瞧见赵郎来寻我,误会了赵郎要替我赎身,便要我寻了赵郎去给了赎身的钱,若是陆姐姐留不下我,我便又要回了梨园去。”
“我早已厌倦了那样的日子,求陆姐姐疼我一回吧。”
真不愧是个唱戏的,这些话从她的嘴里一说出来,那味道就变了。
她们抓住了云莺话里的重要信息。
赵元烈去过梨园,而且还是去梨园寻她的。
一个有妇之夫,去梨园寻一个戏子,还说出了要赎身这种话。
“你说我夫君要替你赎身?”
陆晚挑眉,赵元烈是什么为人她还是很清楚的,莫说这梨园戏子,便是个良家子他也未必会去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