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生意的样嘛,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你扭头就走,你这……”
早些年也有人想要盘她的铺子,朱娘子都没愿意。
一来是那些人直接杀价,让她心头不舒服,二来是死磨活磨,她就更不愿意了。
但像陆晚这种来看一眼就走的人,她还是头一回见。
仿佛这铺子对她来说,是可盘可不盘的。
她晓得陆晚现在是云县里的名人,那名气可高哩。
街头百姓谈论起她,无不是夸赞羡慕的,还有人大言不惭,说娶妻当娶陆晚。
陆晚只觉得他们骂挺脏,有被侮辱到。
约莫在这个时代里,一个女子不论有多大的功绩和能耐,唯有成婚生子后,才能体现出她们的人生价值。
万幸,赵元烈并非在他们之中。
“那朱老板说个价,我看看能否接受,若是价钱适中,我倒也能盘得。”
“这……”朱娘子心都紧了起来,这陆晚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呀,一般来说,不都是买家先出自己的心理价位嘛?
她要是开开口出价了,不论高低,就都输她半分了。
朱娘子咬咬牙:“一千两,不二价!这里头的东西都归你,绣娘们这个月的工钱,我也都一并结清,怎么样?”
陆晚更是不多说,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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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是惊了又惊:“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你瞅瞅你这铺子,都破烂儿成什么样了,还一千两呢!”
“小妹我们走,这县城里肯定还有更好的铺子!”
一千两,一千两!那可是一千两啊!
苗翠花的心都在咚咚狂跳着,她根本不知道原来在县城里,一家两间的铺子,要一千两。
这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八百两!”
朱娘子的牙是咬了又咬,见陆晚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索性心一横,再次喊价:“七百两!”
陆晚依旧没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