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上了榻,两人挤进了一个被窝里,翻身侧卧着。
楚明鸢在女子中不算矮,比楚明娇高了半个头,可与萧无咎相比,便显得娇小纤细。
她整个人都裹在了他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膛,青年炽热的手掌捂在她的小腹上,没一会儿,她的手脚都暖烘烘的,十分舒服,身体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又打了个哈欠。
他低声问她:“难受吗?”
“会痛吗?”第2/2页)
她才是镇南王世子妃,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夺走属于她的尊荣。
回去她就提醒世子,启程回南疆的日子绝对不能再拖延了——四月十三,过了太子的“初祭礼”,他们必须走。
许氏在心里对自己说,一手捏紧了帕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楚明鸢的背影远去。
直到太阳偏西,第一天的哭丧结束,楚明鸢都不曾再回思善门。
第二天,第三天仍是如此。
许氏掐着指头算过了,楚明鸢这三天哭丧的时间加起来怕是没到一个时辰,不似她和静安就算是特意戴着护膝,还是把膝盖都给跪肿了。
四月初六,太子的灵柩移至城外的天寿山暂安,沿途设太子仪仗。
文武百官、内外命妇也结束了哭丧仪式。
在宫里吃了三天的冷汤素斋,楚明鸢回啸月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又喝了一盏暖呼呼的红枣桂圆红糖水。
从出嫁前一夜开始,连续六天没睡饱,楚明鸢一边吃面,一边就连连打哈欠,早早地就吩咐碧云铺好了被褥。
相比之下,萧无咎显得精神抖擞,浑身上下不见一点疲态。
楚明鸢对于萧无咎旺盛的精力,羡慕不已。
她确信,他每天睡得比她少,最多就两个时辰,却是半点不见疲态。
她就不行了,每晚必须睡足四个时辰,下午还得歇个午觉。
人与人,怎么会差那么多?!
“怎么了?”
萧无咎紧跟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