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而无一万全之策,何也?”
殿中烛火摇曳,群臣争执之声戛然而止,明灭火光映照众人脸上,气氛愈发凝重。
见群臣无言,袁绍亦觉心累,“我非怪罪诸公,然天子出逃,非同往日......”
恰在此时,只听殿外通传,淮南袁术之家书至矣。
闻听此讯,袁绍话音顿住,“我与公路自讨董一别,多年不曾往来,怎有家书?”
他接过书信一瞧,不由勃然色变。
“孟德,安敢背我!”
他情急之下,起身而立,逼视逢纪。
“元图,术言孟德将往洛阳以迎天子,汝掌监察谍报,可有此事?”
逢纪即刻调来兖州情报,仔细分析之下,果觉有异,回禀曰:
“近日操麾下名曹洪者,已久不见踪迹,当此之时,若依袁术所言,其必暗赴洛阳联络天子。”
他向袁绍稽首再拜,“此失察之罪,纪之过也。”
“所言...今非问罪之时,汝当戴罪立功。”
袁绍亲自将他扶起,又环顾群臣,谓之曰:
“孟德起事,多赖我资助庇护,我自顾念多年情意,不曾想他今欲背我而私迎天子!
若至尊落于他手,我将受制于人,诸公今日之争,又有何益?
今公路假称天子诏,自领大将军,将发檄文,会盟伐曹,要我予以配合。”
他说着,以目示田丰。
“今事急矣,我今为之,该当如何,元皓还不出言?”
田丰手捻胡须,微微颔首。
“术一家之言,未可深信。
主公可先遣使经兖、豫而往洛阳,联络奉迎天子诸事,以试探其心。
若操阻截,则主公亦可发檄文,称天子诏,自领汉相,表曹操隔绝内外不臣之心,代天伐之,名正言顺。
于袁公路处,也可假意配合,命文丑将军进屯黎阳,陈兵大河以北,多作舟船,缮修器械,佯作大军压境之势。
另分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