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是不是疯了?竟敢动手打我?”白寡妇捂着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打你又怎样?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以后休想再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说!六年前我儿子和闺女来保定找我,你怎么提前知道的?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还说那天你死活不让我住家里,非要我回厂里将就两天,白静,你的心肠可真够毒的!”何大清怒目圆睁,大声质问。
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个破坏自家家庭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给过好脸色,傻柱更是气得差点当场动手。
白寡妇心里明白,当年的事怕是败露了,神色瞬间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又狡辩起来:“大清哥,那都是巧合呀!我当时真不知道他们是你的孩子。”
“好,很好!还不肯说实话是吧,那咱就去派出所!我给儿女的生活费,再加上柱子的工作名额,怎么着也值一千五百块钱了。虽说够不上枪毙,但让你去劳改个十几年肯定够了!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骑到我何大清头上作威作福!”何大清的声音掷地有声,几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白静,径直朝着穿堂走去。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要去报警,顿时坐不住了。他赶忙换上一件厚实的破旧棉衣,故意在雪地上远距离滑跪,留下清晰痕迹,转眼间就拦在了何家三人面前。
“易叔!这还没过年呢,您这是干啥呀?”何雨柱一脸错愕地看着易中海,眼中满是疑惑。
易中海讪笑着爬起来说道:“路滑!路滑!老何,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也不跟我吱一声呢?这不正好到饭点了,一定得上我那儿喝两杯!”
聋老太太刚才不仅骂他糊涂,还让他老实交代,诚恳道歉,最好赔钱了事。要是何家不答应,他就算死不认罪,也得被送去挖石头。以他这把年纪去劳改,能不能回来还真不好说。易中海现在是真害怕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膛里如鼓般的心跳声。
何大清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