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到傻柱提及“捡垃圾”,神情猛地一滞,紧接着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何雨水。这才惊觉,曾经肉嘟嘟的女儿,如今竟如此瘦弱,头发都透着泛黄。整个人气色不佳,身上的衣服更是补丁摞补丁。
“傻柱!你身为厨子,怎么把妹妹养成这样?看看雨水都瘦成啥样了,简直和阎家孩子有得一拼!”何大清怒声呵斥,一想到宝贝女儿走街串巷捡垃圾的场景,心疼如绞,于是将满腔怒火一股脑撒在傻儿子身上。
父子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何大清坚称这些年又寄钱又寄信,临走不但给儿子安排了工作,还在信封里留了一百块钱;傻柱则反驳自己压根儿没收到,进厂就是后厨学徒工,更没见过何大清说的信封。
“行了,别吵了!你们父子俩别各说各话,拿证据说话!”一旁警察出声提醒。
何大清闻言,立刻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沓汇款单据。数量竟将近八十张,涵盖他离开后的每个月,金额大多是十块,逢年过节还会多寄十块。每张单据上,清楚写明寄出方是保定的何大清,收款方是四九城的何雨柱。
看到如此详尽的证据,何雨柱兄妹瞬间愣在原地,心中滋味复杂。既有重新感受父爱的惊喜与激动,又夹杂着深深的诧异和埋怨。
警察仔细查看单据,确认真实后,明白自己任务完成。虽说何大清跟寡妇跑去保定,帮别人养孩子的行为不妥且不道德,但他确实尽到了父亲的抚养责任。
“好你个何大清!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跟我回保定,这边儿女自己能安顿好,往后不再关照,现在呢?居然瞒着我偷偷给他们寄钱!”白寡妇愤怒地质问。她代领何大清每月工资,也知道厨子能接席面赚外快。以前她惦记那些钱,可何大清态度强硬,她想着别把人逼太紧,几桌席面也赚不了多少,就没再过问。如今一算,吓了一跳,零零总总加上利息,竟有一千块。有这笔钱,足够给两个儿子各买一份工作,她怎能不急。
“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何大清冷冷瞪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