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他刀柄敲得我背心梆梆响,“今日起滚去火头营劈柴!”
劈柴就劈柴,老子现代是炊事班精英怕过谁?直到我看见那柄锈得能当狼牙棒的斧头,斧刃上满是缺口,木柄上还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我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
火头军的头老吴是四川人,炒菜最爱放茱萸,熏得我直打喷嚏。
“陆兄弟,你说这酒淡出鸟来?”他舀起一勺浊酒晃荡,酒液浑浊得像泥浆,“蜀地烧酒虽是好货但要三文钱一升!可惜咱兜里...”
我盯着蒸馏罐图纸阴笑,炭笔在羊皮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今儿让你开开眼...”
图纸上复杂的管道连接让老吴的眉毛越挑越高。
半夜,营地飘出诡异的酒香。
老吴捧着陶碗,手抖如筛糠:“陆兄弟,这玩意儿为啥子是绿莹莹的?”
酒液在碗中泛着诡异的荧光,像某种魔法药剂。
我闻了闻75度医用酒精的芬芳,拿起陶碗跟老吴一碰:“来,老兄,感情深,一口闷!”
酒精的气味刺激得我鼻腔发痒。
他咂了半口,突然嗷一嗓子蹦起来:“日你先人板板!喉咙烧起火了!”
老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活像只煮熟的螃蟹。
帐外炸了营,有人高喊“走水了”。
旅帅提着裤子冲进来时,老吴正抱着水缸猛灌,边喝边哭:“额要死了!看见额太奶奶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