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氏律师团里如果都是你这样的律师,集团要完的。”
南鸢:“?”
她深呼吸,忽略听了容易心梗的话,一本正经地继续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爷爷反对你同我结婚,方才的钱,我也不会退还给你的,因为那是我今晚的劳动报酬。同时我们虽然还未签署合约,但你的车上应该也有行车记录,会有录音,你也认了我们的口头协议还生效。不能结婚的话,算你违约,你需要赔偿我一笔损失……”
这回换周宴西气笑了。
原来方才沉默了那么久,旁边的女人是在等着他跳坑呢。
他转动方向盘,开往旺角方向。
“担心周太太的身份不保?”
“……确实担心,”反正他调查过南家的事,南苑索性直白挑明,“我需要钱。”
“既然需要钱,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做好我要求你做的事。”
“可你爷爷——”
“那是我要处理的事,而你现在,”他语气一顿,朝着挡风玻璃外的风景查看。
南鸢跟着看过去,车子已经过了隧道。
行至旺角,前头一座矮破的五层楼就是她如今租的房子。
他停好车,带着南鸢下车,上楼。
劏房比外面看着还要破烂。
逼仄的楼梯,黝黑的走廊,铁锈斑斑的水管一拧开还会发出嘎吱响,破旧的劏房与他们两人身上高级的服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家里的房门是开着的,南鸢甚至没有开口问是被撬开的,还是踹开的。
周宴西拿出手帕隔开了门把手,环顾一圈,“有什么必需品是你一定要带走的东西吗?”
南鸢半掀眼皮,没直接回答。
半晌,才开口,“周宴西。”
南鸢望着他,“其实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要选我?”
周老爷子说得不错,要结婚,他有大把的好对象。
周宴西的手搭在了南鸢的座位后,顺势捋了一下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