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在骂,让她少攀附大哥你吗?”
周宴西语调平稳,不带一丝嘲讽。
但在南鸢耳里听来,却十分刺耳。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趁着周宴西看向周其颂,南鸢开口解释:“不是的,是我的衣服方才被茶水泼脏了,来卫生间清洗,不小心才与周先生撞见的。”
周宴西提唇浅笑,眼里却全是淡薄的冷意。
他像是懒得再看周其颂一眼,直接揽着南鸢的腰返回了客厅。
客厅空空荡荡,没有周老爷子的身影。
可见方才爷孙两人在二楼的对话不甚愉快。
佣人替周宴西拿来方才披在南鸢身上的外套,他转手又递给了她,“你继续穿着。”
孙叔下来送他,临走前,周宴西朝着孙叔交代,“爷爷到底受过刺激,我会安排李医生再来替他做身体检查,近段时间,还请孙叔替我多照看他,闲杂人等,就不要放进来打扰他休息了。”
孙叔听得懂他的话外之音。
“我会替您注意的,只是……”孙叔一板一眼传达着周老爷子的话,“老爷让大少爷进来,用意为何您应该清楚。”
南鸢知趣的垂眸。
谁又会不清楚呢?
周老爷子这是故意要提醒周宴西,自己不仅是破产千金,更是同周其颂有过口头婚约的女人。
和他太子爷的身份不符合。
周宴西只是淡笑。
出大门的时候,周家两位叔辈已经离开。
南鸢坐上车,从后视镜看向不断后退的大门,沉默了很久。
一直到车子驶下盘山公路,她才像是做好了准备,缓慢开口:“我很有职业道德。”
“嗯。”
“我和周其颂没有任何关系,方才也没说上几句话。”
“嗯。”
“我们的口头协议还有效吗?”
周宴西瞥了她一眼,“怎么?预付款都收了,现在想赖账?南大状,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