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带着无形的压迫,让屋内气氛骤降。
“玩玩而已,也对,既然这样,不如边玩边和我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周宴西抿下唇线,伸手将她散开的碎发拨到耳后,“如你所见,阿胭,我有一些你十分需要的钱财,”他的话看似谦逊,实则直接,“而我刚好需要一个女人。”
南鸢同样凝视着他,“再苦再难,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卖了自己。”
“是我没说清楚,”不知为何,周宴西又变得颇有耐心。
他再一次解释,“我需要的,是一个女主人。”
“老爷子前段时间遇上了糟心事,担心自己不能瞧见我结婚,他给我下了命令,如果我三个月内找不到找到合适的女人结婚,周氏总裁的位子,就不一定轮得到我来坐了。”
“所以你要我和你结婚?”南鸢有些震惊,试图从回忆中捋清是不是自己理解错误。
周宴西,港岛周氏集团太子爷,在灯都没开的房子里,开口和她提结婚?
“没错,我要你和我结婚。”
南鸢倒抽一口气。
港岛当前一些老钱派家族,都是在民国动乱时期南迁而来的。
他们大多遵循老旧的思想,一直重视家族传承以及子嗣兴旺。
这种家族中的公子小姐,不管年轻时玩得多花多糜烂,到了岁数照旧要接受长辈的婚姻安排。
南鸢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经常随母亲去参加圈子里的联姻婚礼。
新郎新娘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在欢迎宾客。
但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不是夫妻,只是另外一种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只是看别人是一回事,发生在她的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特别是提出联姻的对象还是他,周宴西。
南鸢半天不能回神。
“又吓住你了?”周宴西轻打响指,将她神志唤回,“你开个价,做我的挡箭牌,帮我挡住周家的口舌,我只需要三年,三年后,等我全盘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