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南鸢在男女之事上没有经验。
那天的事虽说是她先开始的,但最终停不下来的反而是周公子。
南鸢被折腾到浑身瘫软,直到天亮了才得以被放过。
她累得迷迷糊糊,被周宴西抱去浴室清洗后倒头就睡,也确实忘记了吃药。
他望着发愣的南鸢,继续说:“前不久你去疗养院看你父母,还去了一趟妇科。”
南鸢背脊一僵。
“你什么意思?”
周宴西顺着南鸢后腰往下游走,大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南鸢的手机。
手指轻轻划动,点开了她的经期记录软件。
软件的横幅跳出了经期已经延迟两天的通知。
“检查的结果是什么?”
南鸢唇线紧绷,因为他的话气性翻涌之上,“我没怀孕!”
经期延期是真的,但没怀孕也是真的。
“律师楼工作压力大,我生理周期絮乱。”
“紧张什么?”
周宴西抬高手臂,不让南鸢南鸢夺回的手机,懒懒地把玩,“真怀了,就生下来。”
沉默的时候,南鸢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好半晌,才说:“南家虽然败了,我也不可能沦落到为周家生私生子的。”
“谁说怀了生下来,是私生子?”
他停顿两秒,“你跟了我,做周二太太,有孩子,周家认,我认,正宗长子嫡孙。”
南鸢错神抬头,揣测他那句话的意思。
周宴西长得一副好皮囊,更有一双含情眼。
看狗都深情。
要不是南鸢认识他十余年,知道他这人内里阴险诡谲,恐怕就会被他眼里的认真给骗了。
“你别说笑了,周总,我们那晚你情我愿,玩玩而已。”
一次拒绝还好。
第二次重复下他脸面,恐怕已经极限。
周宴西的眼里玩味的笑被敛下。
他立起身子,漆黑的眸子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