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询问他的来意。周新宇简短回应后,被引领至高高的柜台前。望着几乎齐胸的柜台,他不禁暗自感叹其设计之妙——既为安全考虑,又能在心理上占据优势,压低典当物品的价格。
周新宇无心计较这些,直接将装有手表的盒子递给柜台后的老者。老者打开盒子,见到手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询问是否为西洋手表。周新宇点头确认,表示愿听估价。老者询问是活当还是死当,周新宇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死当,毕竟他无意赎回。
然而,当老者报出三十块大洋的价格时,周新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用力一拍桌子,质问老者是否因自己急于出手而轻视其价值。老者面不改色,反问手表有何特别之处。周新宇一把夺回手表,得意地炫耀起来,称这表来自美利坚,表链为钢制,且采用最新不锈钢材料,永不生锈,国内罕见,价值连城。
老者闻言,既惊又疑,这样的手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虽心存疑虑,又不愿错失良机,于是试探性地询问周新宇期望的价格。周新宇狮子大开口,报出七百块大洋的天价,直把老者惊得目瞪口呆。他虽已预料对方会开口不凡,却未曾料到竟如此夸张,简直是鲸吞之价,令他难以置信。
在典当行的昏暗内室,周晓宇望着老者因自己的报价而惊愕的神情,心中泛起一丝戏谑。他急于结束这场冗长的交易谈判,于是淡淡地瞥了老者一眼,继续说道:
“价格暂且不论,七百大洋的交易,你可有权限决定?若无法做主,便请你的东家前来,我直接与他商议。”
周晓宇此言非虚,七百大洋在这个时代堪称巨款,寻常小康之家需十年勤勉积累,且须无灾无难,方能攒下。老者的反应,无疑印证了这一点。
“请您稍候,我这就去请东家。”老者略作迟疑,随即向周晓宇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同时吩咐店内伙计,“贵子,好好招待这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