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数巡,周晓宇的腹部因茶水充盈而略显胀满,正欲催促,却见一位身形臃肿的中年男子步入店内。此人便是任发,典当行的东家。他一见周晓宇,便双手抱拳,笑容满面地自我介绍:
“这位先生,我是任发,这间典当行的主人。听说您有宝物欲典,能否让我一睹真容?”
望着眼前的任发,周晓宇脑海中闪过与此人相关的记忆片段,随即含笑回应:“原来这间典当行属于任老爷,您的生意真是遍地开花啊。”
“我们认识?”任发被周晓宇的热情弄得一头雾水,仔细打量着他,试图回忆起是否曾在哪里见过。
“不认识,但任家镇何人不知任老爷大名?就连我这新来的异乡人,也有所耳闻。”周晓宇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若任发真的认识他,那才叫奇怪。
“过奖,过奖,都是乡亲们抬爱。”任发松了口气,连忙谦逊回应,心中暗自庆幸这人并不相识,以免出现遗忘的尴尬。
“请任老爷鉴赏,这便是我欲典当的宝物。”
正当任发心绪稍定之时,周晓宇已将三块银光闪闪的手表推至他面前。任发虽是个乡土气息浓厚的地主,但眼界并不狭窄。他送女儿赴省城求学一事,便足见其开放心态与远见。此刻,他一眼便看出这三块手表价值连城。
那亮银色的手表设计精巧,远超他的金怀表,尤其得知其材质为不锈钢后,他更是觉得自己的金怀表黯然失色。然而,尽管心中喜爱,任发仍强忍不舍,转移话题道:
“六百大洋,这是我的极限。你这东西虽好,但毕竟是二手货。”
“也罢,六百就六百,今日给任老爷面子,日后或许还有仰仗之处。”周晓宇点头应允,深知任家镇是任发的地盘,日后还需打交道,不宜过于强硬。
正当周晓宇欲将手表盒推向任发时,任发再次开口:“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我想验证一下这手表是否真的永不生锈。”
“合理,是我疏忽了。你想如何验证?”周晓宇点头同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