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俏皮,时不时俏皮地撩起帘子向外张望,眼睛亮晶晶的,透着几分狡黠,活像一只机灵的小狐狸。
临安公主眼珠子滴溜一转,率先打破沉默,身子往前一倾,凑近怀庆公主,压低声音却又难掩兴奋地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在担心父皇会经受不住那些人的告状,问责小安子?
你瞧父皇早上见小安子那眼神、那态度,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简直是纵容到了极点。
就平远伯和兵部侍郎那帮子人,去告状能有啥用?”
说罢,还挑了挑眉毛,一脸笃定。
怀庆公主微微颔首,轻轻嗯了一声,应和道:“他们掀不起风浪,不必理会。”
另一边,平阳郡主与陈平安同乘一车。
平阳郡主不知道陈平安现在已经成功忽悠元景帝。
她眉头紧锁,一双小手攥着衣角,攥得指节都泛白了,满心的忧心忡忡。
她身子前倾,几乎要贴到陈平安身上,俏脸上满是焦急,眼眶微红,带着哭腔说道:“要是平远伯和兵部侍郎他们那帮人去向陛下告状该如何是好?
你好好跟怀庆公主、临安公主好好商量商量,让她们护着你。
另外我们赶紧回去把这个事情告诉父王,也让父王支持你。”
陈平安端坐不动,身姿挺拔如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轻轻摆摆手,神色从容淡定,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说道:“不用,什么都不用做,陛下都准备招我做驸马了,根本不会被他们所影响。”
平阳郡主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俏脸瞬间刷的一下,苍白如纸,血色尽褪。
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与委屈,小嘴微张,半晌才哽咽地问道:“为什么陛下要招你做驸马?
他是赐婚你和临安公主吗?”
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眼中蓄满了泪水,盈盈欲滴。
陈平安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他说的是和怀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