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陈平安,论权势,有公主撑腰。
论功夫,今日展现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她竟是压制不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一甩衣袖,带人返回打更人衙门。
打更人衙门浩气楼顶楼,魏渊正负手而立,凝视着墙上那幅巨大的舆图,似在思索着什么国家大事。
他身形高大挺拔,一袭青袍,面容冷峻,眼中透着深邃的智慧。
南宫倩柔大步走进,抱拳道:“魏公,属下回来了,特来向您汇报。”
接着,她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尤其着重提及陈平安的表现,言辞间满是赞赏。
末了,她还不忘为陈平安表功:“魏公,依属下看,陈平安这小子能力出众已经是六品铜皮铁骨,又保护公主力斩凶徒,立下大功,属下斗胆申请提拔他为银锣。”
魏渊一直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他缓缓踱步,开口道:“这陈平安,太胆大妄为了。
他今日此举,分明是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利用怀庆公主、临安公主去对付平远伯和兵部侍郎,这往后必定会被平远伯和兵部侍郎的同党所攻击。
一旦那些人在陛下面前煽风点火,陛下龙颜大怒,便是我都保不了他。”
魏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南宫倩柔,语重心长地说:“虽说我爱惜这小子的能力和胸怀,可咱们打更人终究是为皇室效力。
倘若陛下动怒,我硬顶过去也顶不住,到时候,恐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遭殃……”
此时的魏渊,尚不知陈平安已经把现在的皇帝元景帝忽悠瘸了,只在心中暗自为陈平安的前程担忧,眉心皱纹更深了几分。
此时,怀庆公主靠在车厢一角,一袭华贵宫装,衬得她身姿婀娜,面容清冷,仿若这世间纷扰都入不得她的眼,只偶尔抬眸望向窗外,眼神中透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深邃。
临安公主则坐在对面,身着粉色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