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瞅瞅原来那个时空,平阳郡主被害一事东窗事发后,兵部尚书张奉父子、户部都给事中孙鸣钟等人,惨咯,被扣上大帽子,全家老小都得陪着掉脑袋,夷灭三族。
平远伯父子虽说被恒远恒慧手起刀落给结果了,可他们那帮族人,也难逃一死,通通判了斩刑。
待把兵部尚书这一脉连根拔掉,元景帝耍起威风,力排众议,从大奉犄角旮旯某个不起眼小团体里,拽出个人来顶了兵部尚书的缺。
就这么着,朝堂上的势力重新洗牌,元景帝稳稳拿捏全局。
还有那天域,也就是西域佛国,南疆万妖国的残余势力、巫神教、魁族,这些家伙肚里憋着啥坏水,打算在平阳郡主这档子事儿里掺和一脚,扮演啥角色,元景帝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算计周全了。
陈平安不禁咋舌,这一通操作下来,元景帝借平阳郡主这事儿,跟变戏法似的,把大奉朝堂拆吧拆吧重组了一遍,还顺带放出神殊的右臂,搅得万妖国和天域掐起架来。
这俩地儿一乱,大奉边境压力骤减,正好腾出手收拾北方的魁族和巫神教。
“啧啧啧,啥叫棋高一着啊?这元景帝,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掌控全局呐!
轻飘飘一道赐婚旨意,看着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大奉乃至九州的局势,全因这一步乱了套。”
可如今,陈平安救了平阳郡主,等于一巴掌把元景帝精心布局的棋局扇得七零八落。
“哼,在那老儿眼里,怕只有平阳郡主香消玉殒,这局才能盘活。
这下可好,被我搅黄了,他岂能善罢甘休?”
陈平安想到这儿,头皮发麻,他如今虽然和元景帝的大女儿怀庆公主、小女儿临安公主都有了牵绊,可元景帝是大奉的皇帝,又是道门二品,要收拾他,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但陈平安岂是怕事儿的人!
他眼珠子一瞪,钢牙一咬,心一横:“怕个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倒要会会这元景帝,凭我这三寸不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