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誉王也匆匆赶来,听闻此言,眉头紧锁,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敢动我女儿,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平阳郡主抽噎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誉王听完,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平远伯和兵部侍郎,简直是无法无天,我现在就进宫面圣,定要讨个说法!”
说罢,转身就要走。
陈平安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誉王,神色诚恳地劝道:“殿下,您且慢。
您难道还没瞧出来,陛下对平远伯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袒护吗?
就之前郡主的事儿,陛下那般态度,只怕您现在去面圣,陛下不会见您。
就算见了,恐怕也会说‘你女儿不是安全无恙吗?又没有掉一根头发,何必小题大做呢?’”
誉王夫妇听了陈平安的话,先是一愣,相互对视一眼,随后苦笑起来。
誉王长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这朝堂局势,我又怎会不知,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誉王妃轻轻拍了拍丈夫的手,柔声道:“王爷,陈平安所言甚是,咱们暂且忍下这口气吧。”
誉王夫妇满腔愤懑,却也只能无奈选择放弃面圣。
可这个时候,宫内有太监来到誉王府,又传下圣旨,依然要给平阳郡主赐婚。
这婚不是赐给大奉国内的名门望族,而是要赐婚给遥远的番邦!
难怪原来平阳郡主会不惜一切,也要逃婚。
王府内堂,烛火摇曳,誉王背负双手,在厅中来回踱步,神色满是忧虑。
末了顿住脚步,仰头长叹一声:“唉,发生了这般糟心事,陛下却还执意要将平阳赐婚,实难揣测圣意啊,本王这心里,愁啊!”
说罢,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一旁的陈平安,手摩挲着下巴,本也觉着此事透着蹊跷,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
但须臾间,他眼珠子滴溜一转,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