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嘴小肚子也小,吃不完呐,就惦记着给你们也分点儿。”
傻柱乐颠颠起身接过箱子,入手一掂量,心里就明白苏哥带来的菜分量可着实不轻,脸上笑意更深了。
吴秀琴瞅了傻柱一眼,轻嗔道:“你呀,嘴笨得像榆木疙瘩,快闭嘴吧。”
说完,转头对着苏夜,满是感激地道谢:“苏哥,可太感谢你还想着我们咯!”
苏夜洒脱地摆摆手,一脸真诚:“柱子跟我,犯不着客气,你们慢慢吃,我还得回后院拾掇拾掇去。”
“哎,苏哥,要不留下一块吃?”
”我让柱子再炒俩拿手菜。”
吴秀琴热络挽留。
“不了不了,你们吃着,我先回啦。”
苏夜笑着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回了自家后院。
简单弄了点吃食填饱肚子,跟娄晓娥和老太太知会一声,就裹紧衣裳,朝着正阳门老爷子的住处快步走去。
老爷子住的地儿不算太远,苏夜脚下生风,没多久就到了门口。
今儿他特意换了瓶洋河大曲,刚在门口站定,还没来得及敲门,屋里老爷子耳朵灵得很,立马高声嚷道:“嗯,洋河大曲!
孙子,快进来,我这肚子正咕咕叫,还没吃上饭呐!”
苏夜每次都盼着老爷子猜错酒名,可老爷子就像有双“透视眼”,次次都能精准道出,这默契小游戏,倒成了他俩独有的“接头暗语”。
听见老爷子呼喊,苏夜嘴角上扬,推门进屋,瞧见老爷子还慵懒地窝在床上,眉头一皱,劝道:“师父,您老可不能整日闷在这屋里头,像只懒猫似的,哪怕出去门口,跟老街坊杀一盘象棋,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哇,老这么躺着,身体零件都得生锈咯。”
老爷子却仿若未闻,大手一挥,催着:“少啰嗦,厨房有菜,麻溜给我炒俩,我要喝酒!”
苏夜无奈地叹口气,嘴角挂着苦笑:“得嘞,算我白说,这话就像一阵风,从您左耳进右耳出咯。”
说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