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幕布悄然垂下,将四合院拢在一片静谧之中。
屋内,娄晓娥正全神贯注于房间的整理,哼着轻柔小曲,背对着门口,丝毫未察觉到苏夜的动静。
苏夜眼神锐利而迅速,手脚麻利得如同暗夜的精灵,三两下便将娄父送来的那些金银财宝、透着古韵的珍贵青花瓷瓶,还有那莹润素雅的羊脂玉镯,稳稳当当收入了系统空间里。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别看这些物件当下在这年月,还寻不到识货高价的主儿,可时光是最好的伯乐,再过个十年、二十年,那都得是价值连城、让人惊掉下巴的稀世珍宝呐。
这其中,青花瓷瓶宛如皇冠上的明珠,实打实的珍品,余下的珠宝首饰,虽说没那么深厚的“历史底蕴”,可胜在能随时变现,真碰上急事儿,缺钱周转的时候,拿出去一换,那就是解困的“及时雨”,怪不得娄家能在香江那繁华得让人眼花缭乱,竞争又激烈得如同战场的地儿,打下偌大的事业版图,有人脉牵线搭桥是一方面,这批家底儿,可也是居功至伟,创业的第一步,启动资金就是那过河的“桥”、登山的“梯”,在香江要是两手空空,寸步都难挪哟。
“苏夜,都收拾妥当了没?”
”饭菜整得咋样啦?”
娄晓娥忙活完,带着股子轻松劲儿走进厨房问道。
苏夜抬眼,脸上挂着温和笑意,不慌不忙地应着:“差不离啦,我把菜分成两份,这份咱自家留着,那份呐,我打算给柱子送过去,让他们也尝尝鲜。”
说着,便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娄晓娥一听,赶忙凑过来帮手,两人齐心协力,将吃食稳稳搬进屋里,安置好自家的,苏夜又仔细打包好送往傻柱家的菜,双手稳稳捧着箱子,大步流星就往中院去了。
中院里,傻柱和吴秀琴正对着桌上饭菜吃得有滋有味,瞧见苏夜抱着箱子跨进门,傻柱一抹嘴,挠着头满脸好奇:“苏哥,这是闹哪出呀?”
苏夜笑着把箱子搁上桌,声音爽朗:“晓娥她爹送了好些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