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将将破晓,晨曦似有若无地在天边勾出一抹鱼肚白,何大清就跟定了时的闹钟,准准儿地五点起身,一套太极打得行云流水,周身精气神都被调动起来。
洗漱罢,囫囵吞下早点,接着便把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何雨柱、何雨水吆喝起来,瞧着俩孩子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模样,他嘴角噙着丝笑,半催半赶。
等这”一条龙”式的晨起流程走完,才哼着小曲,跨上那二八大杠,吹着口哨悠悠出了门。
这一路风拂过面庞,清爽得很,到了四季饭店,正碰上魏大勇,往常都是递了猪肉便走,今儿个却不一样。
魏大勇满脸堆笑,递过根烟,神色间带着几分尴尬与急切:
“何师傅,今天这半扇猪肉,也就勉强够撑着,明儿个,您可得多弄点儿来,啥肉都行呐。”
何大清接过烟,夹在耳旁,挑眉打趣:
“哟,咋地,明儿个是有大酒宴咋的?”
魏大勇一拍大腿,眼里放光:
“可不嘛,师傅您是不知道,自打咱这能不间断供肉,饭店名声在外,营业额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蹿,预订宴席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往后连着三天,啥便宴、家宴、婚宴、白宴全排满了,这肉的缺口,一下子就拉大了。”
何大清听着,心里头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面上却不动声色,追问:
“那每天得要多少才够使?”
魏大勇挠挠头,一咬牙:
“要是能行,一天五头猪才勉强兜得住。”
何大清故作惊讶,瞅着他笑:
“好家伙,胃口不小啊,怕不只是自个儿饭店用吧?”
魏大勇嘿嘿一笑,脸上泛起丝红晕,挠挠头道:
“师傅您这眼睛可真毒,别家饭店瞅见咱有肉,跟闻着腥的猫似的,都来打听,咱公方经理嘴快,把进肉渠道漏了出去,这下可好,好几家公私合营的馆子都眼巴巴求着从咱这儿拿肉呢。”
何大清心下了然,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