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纱,轻笼着何家的小院,屋内灯火摇曳,映着何大清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他目光悠悠落在一旁正狼吞虎咽的何雨柱身上。
心下暗忖,自家这傻儿子,性子憨直,若单靠他自个儿,怕是降不住那娄晓娥,往后可别打了光棍,得趁早谋划,寻个”备胎”才妥。
念头一转,他眸光锁定在阎埠贵身上,清了清嗓子,看似随意地开了口:
“老阎呐,我今儿个忽然想起一事,想跟你打听打听,你们学校可有女教员啊?”
阎埠贵正嚼着鸭肉,闻言一愣,咽下嘴里的吃食,挠挠头道:
“教员嘛,自然是有的,老何,你打听这干啥?”
何大清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笑了笑:
“嗐,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问,说不定还认识呢。”
阎埠贵也没多琢磨,掰着指头数了数,眼睛骤亮:
“巧了,还真有个新来三天的女老师,姓冉,叫冉秋叶,模样生得俊俏,看着比傻柱小两岁,整日扎着两条马尾辫,那性子热乎,见人就打招呼,可招人稀罕嘞。”
何大清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追问道:
“哦?这般出色呐,那全名是啥来着?”
阎埠贵一拍大腿:
“冉秋叶啊,错不了!”
何大清故作恍然,摆摆手:
“瞧我这记性,本想问有没有姓阎的教员,舌头一拐,说成冉了,闹了笑话。”
阎埠贵哈哈一笑:
“老何,你还是这般幽默。”
说罢,三人又碰杯畅饮,酒肉下肚,气氛愈热。
几杯酒落肚,何大清搁下酒杯,目光诚挚地看向阎埠贵:
“老阎呐,既是这冉老师如此可人,我倒有个不情之请,你看能不能改天把人领到我家来,我做东,请大伙吃肉。”
阎埠贵诧异地瞪大眼,打趣道:
“哟,老何,你这是瞧上人家小姑娘啦?”
何大清赶忙摆手,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