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透窗,洒在何大清屋内,他跷着二郎腿,刚抿口茶,思绪却像脱缰马,猛地回想起对秦淮茹索赔之事,眉头一皱,心底犯起嘀咕,自己这般紧逼,是不是过火了,和那”逼良为娼”
有啥两样?良心似有小虫轻咬。
可转瞬,他眼珠一转,咂咂嘴,不过是给她俩选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算不得恶事,这么一想,心下豁然,又端起茶杯,优哉游哉起来,只是那眼神,透着精明算计,已然盘算好后续路数,知晓一味强硬,只会让秦淮茹这块”硬骨头”更难啃,得换个法儿。
正想着,门”吱呀”被推开,秦淮茹气鼓鼓走进,何大清瞥她一眼,没好气嘟囔:
“咋又来,当我这儿集市呢?”
秦淮茹脸一红,神色尴尬,忙解释:
“何叔,昨儿事多,棒梗闹肚子、掉茅坑,后又跑医院,今个还去琉璃厂瞅碗,忙得晕头转向,您衣服就耽搁了。”
何大清听着,点点头,心想确实够乱,脸色稍缓,心下却琢磨,是时候施点”软招”,学那帝王恩威并施,方能破局。
他起身,不声不响踱步到厨房,眨眼从随身空间摸出肥硕母鸡、大鲤鱼,”啪嗒”扔水槽里,动作麻利得像变戏法。
出来时,秦淮茹刚收拾完屋子,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在秦淮茹身上打量,嘴上关切道:
“瞧瞧,瘦成这样,奶能足么,别饿着槐花。”
秦淮茹一听,本就警惕的心”咯噔”一下,暗忖这老狐狸又耍啥心眼,眼神满是戒备。
何大清瞧出她心思,笑着摆手:
“别多心,你忙前忙后,我不能没良心,补补身子,孩子也受益。”
秦淮茹半信半疑挪到厨房,瞧见鸡和鱼,惊得瞪大眼,黑市上这母鸡两三块钱呢,他真舍得?忍不住冲何大清喊:
“何叔,没开玩笑?不会下毒吧?”
何大清笑出了声,心里却腹诽
“还想下迷药呢,可惜没机会”,嘴上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