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斜,余晖洒在四合院,秦淮茹正喂着槐花,冷不丁何大清一声怒喝,仿若炸雷:
“你家棒梗砸坏我传家宝,这事咋算?”
声音高亢,满是愤懑,吓得秦淮茹手一颤,饲料都差点撒了。
眼见何大清额头青筋暴跳,秦淮茹慌了神,忙不迭摆手,眼神飘向屋内,压低声音:
“何叔,消消气,婆婆在屋,别惊着她。”
何大清却不吃这一套,眉毛一挑,音量不减:
“哼,砸了东西还怕人知?”
秦淮茹满脸堆笑,近乎哀求:
“何叔,咱进屋说,行不?”
眼里透着急切,只想快躲开旁人耳目。
何大清瞧出她心虚,心下暗喜,这独处机会正合心意,便领她进屋,”咔哒”锁上门,狭小空间瞬间满是对峙的紧张。
秦淮茹站定,搓着手,嗫嚅道:
“何叔,实不相瞒,今早就和许大茂去琉璃厂,那碗确是古董,价也如您说。”
何大清嘴角一勾,心想着鱼儿上钩,脸色却更阴沉:
“承认就好,那咋赔?”
秦淮茹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哭腔:
“家里没钱呐,抚恤金婆婆攥着,我拿不出。”
何大清早料到这推脱之词,冷哼一声,眼里闪过狡黠:
“没钱?那就肉偿!”
这话直白又粗粝,惊得秦淮茹脸颊飞红,又羞又愤。
秦淮茹咬着唇,眼眶泛红,像是下了决心,开口诉委屈:
“何叔,许大茂今早在琉璃厂使坏,想抱我,要不是我机灵,可就糟了。”
何大清一听,妒火”噌”地冒起,拳头紧握,暗骂许大茂胆大包天,竟敢觊觎自己看上的人,心里盘算着定要再狠狠整治他一番,让他再没力气耍流氓。
可转瞬,念头一转,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模样,又疑她别有用心,是不是想借此岔开话题、挑拨离间?这般一想,神色多了几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