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秋,凉意渐浓,风在四合院的廊道间穿梭,带着几分肃杀。
秦淮茹满脸憔悴,怀中抱着刚三日的小槐花,脚步匆匆迈向何大清的屋舍,每一步都似拖着千钧重负。
她在门口轻咳一声,待何大清抬眼,便急切开腔:
“何叔,我实在没了别的路,求您用那针灸法,帮我下奶。”
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尽显凄惶。
何大清搁下手中正修补的竹篓,眉头微蹙,神色凝重,缓声道:
“淮茹啊,这忙我有心无力呐。”
“你细想想,你年轻守寡,我孤寡老头,孤男寡女弄这针灸事儿,传出去,唾沫星子能把咱俩淹死,我倒罢了,可不能毁了你名声,往后你咋在这院儿里、厂子里立脚?”
言罢,还长叹一声,似满是无奈与惋惜,实则心里暗忖,这”架子”得端住,方能谋得后头好处,拿捏着道德分寸,把这事儿先给”堵”上一堵。
秦淮茹一听,泪水夺眶,噼里啪啦滚落,急得直跺脚:
“何叔,您不知,我试过喂米浆,小槐花全吐了,眼瞅着孩子要挨饿,我这当娘的,心似油煎呐!”
边说边绞着手,思忖一瞬,又道:
“何叔,只要您肯,我保证守口如瓶,绝不让旁人知晓。”
“若您要治疗费,我虽拮据,咬咬牙,凑十块钱给您,只当是救孩子一命,求您发发慈悲。”
那模样,身子前倾,几近哀求,话语里既有救女心切的急切,又含着指责何大清”见死不救”、”讳疾忌医”的暗意,试图撬动何大清心意。
何大清佯装沉吟,眼角余光瞥她,见火候差不多,仍摇头:
“不成,这不是钱的事儿,关乎名节,一步错,步步错呐。”
秦淮茹见状,”噗通”跪地,膝头磕地有声:
“何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忍心看小槐花夭折?我这后半辈子咋活呐!”
何大清佯装受惊,忙起身搀扶,嘴上还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