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拂着四合院的角角落落,带着几分凉意,也裹挟着生活的无奈与艰辛。
秦淮茹的日子,恰似这深秋里飘摇的残叶,自丈夫撒手人寰,彼时肚里还揣着十个月的身孕,生活的重担便如山般轰然压下。
上头,贾张氏整日唠唠叨叨,不是嫌弃饭菜寡淡,就是埋怨家里进项太少,那眼神里的厌烦与数落,像冰冷的霜,一次次落在秦淮茹心上;下头,棒梗、小当年纪尚小,吃喝拉撒、读书上学,桩桩件件都指着她。
如今小槐花呱呱坠地有三天了,本是添丁之喜,却因她产后缺奶,愁云惨雾弥漫全家。
秦淮茹在轧钢厂寻了个活儿,想着能撑起这个家,可一个月拼死拼活挣那二十块出头,掰着指头算,省吃俭用,也就够全家吃喝二十天,余下日子,要么厚着脸皮跟邻里拆借,要么眼巴巴盼着天公作美,来点意外接济,个中酸楚,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每回被贾张氏那尖刻言语刺得落泪,她都只能默默咽下委屈,咬着牙寻思解决之道,毕竟这一家子老弱,离了她,怕是寸步难行。
这边,何大清坐在自家屋檐下,咂摸着手里那杯粗茶,心里明镜似的。
知晓秦淮茹在原著里的那些弯弯绕,把儿子何雨柱哄得晕头转向,钱财被掏了个精光,何家险些断了香火。
如今自己成了这四十六岁的何大清,可不能让儿子重蹈覆辙。
瞧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模样,虽说大半生已过,可私心作祟,念头一动,想着若能拿捏住这局面,把秦淮茹”拢”在身边,既能护儿子周全,自己往后日子也添几分别样滋味。
年龄差虽有十九岁,在这烟火尘世,又算得了啥,利弊权衡,这主意在心底扎了根。
秦淮茹满脸愁容,脚步虚浮地走到何大清跟前,双手局促地绞着衣角,嗫嚅道:
“何叔,我实在没了法子,槐花都三天了,鱼汤、鸡汤跟灌了个水饱似的,奶就是下不来,您祖上是御厨,见识广,可有啥下奶的食方?”
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