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寿四一听慌了:“大老爷饶命,饶命,小的乃荥阳虎牢关军营的百户长寿四,奉大将军周亚夫之命送信的。”
“嗯,我看你这素质根本不像是条侯的兵,看你前倨而后恭的样子实在是可笑。说,刚才为什么在酒店耍流氓?”
“小的冤枉,我见女掌柜可亲可爱,想跟她开个小小的玩笑。谁想到掌柜娘竟然当了真,又是打又是闹的,搞得我好不自在。”
“呸!一派胡言乱语,难道你不知道出门在外,手脚要干净一说吗?分明是你狡辩。念你是官衙之人,这顿打先记着,待问清事由,理清头绪再打。”
“刚才从你身上搜出的官样文书可是你说的条侯信件吗?”
“正是”“再说一遍你是受何人所差,送给何人?”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大胆寿四,还敢顶嘴。本府问话,你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你如此犟嘴,让本府如何断案?来啊!给我先打他个二十棍,如果再犟就再给我打,直打得他乖为止。”
几个衙役上来,不由分说把寿四摁倒,用板子霹雳啪啦就是一阵毒打,把寿四痛得直咧嘴。嘴里忙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小人全部说就是了。”
“嗯,这有什么可保密的,还是说了的好。”
于是寿四就把自己受条侯所差,送信给无诸王爷一事,从头到尾都详细讲述了一遍。
袁四朗这时抖开信看了一下,说得严丝合缝,确信此事千真万确。于是得意地说道:“哼,看你个瘦猴子浑身没有二两肉,居然敢在冶城王爷脚下犯色戒,真是个大胆的狂徒。”
随即又吩咐:“来啊,先把这个瘦猴子给我关进牢笼,待我上报王爷后再作处置。”
袁四朗思来想去,觉得这封信非同小可,涉及朝廷大员之事,于是眼睛滴溜一转有了主意,就派人把这封信誉抄了一份,原信送给无诸王爷;另一封派人送到京城给阿爹袁盎。
袁盎收到信件后直接越过吴王,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