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上掌柜的婆娘也不是一般人,滑如泥鳅,把身子往后一闪,没有让寿四抓住衣领。
谁知寿四却顺手摸到掌柜婆娘的胸脯上,掌柜婆娘的脸顿时羞臊得通红,边喊抓流氓,边转身抄起凳子来打。
就听门外吵吵嚷嚷,呼啦啦有不少人上楼的声音,边走边叫:“别让流氓跑了,抓流氓啊!”
楼上楼下吃饭的客人顿时乱了套,有的往外跑,有的往里拉,这可是趁乱逃单的好机会。
寿四眼看要吃亏,忙自言自语道:“并肩子,风紧,撤乎。”他把凳子、盘碟猛地往门口冲进来的人身上扔去,然后跑向窗台就准备往外跳。寿四会轻功,就在往外跳的一刹那,被一个伙计拿网给套住了。
随即被饭店的伙计们冲上前捆了个严严实实。
酒店当家的胖子得瑟着走过来,用左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从地上薅起寿四,怕他身藏刀具,就用右手从头到尾摸了一遍,没想到从他胸前搜出条侯那封写给无诸王爷的那封信。
当家的展开信笺一看,吓了一跳,心想,娘呀!这小子原来是吃官饭的。自己不敢轻易得罪,只好把他交给官府来处理。
于是他和酒家那些打杂的酒保们一起,把寿四送到了官府衙门处理。
冶城卫尉袁四朗是袁盎的小儿子,他听说有人在十字街酒家耍流氓闹事,现已扭送到了都尉府衙。心想一个打架的小事情也值得本府来审案,打他个几十大板惩罚一下也就是了。
有个跟班看出来袁都尉表情不满,就凑过来跟袁四朗耳语说:“大人,这可不是个小打小闹的事,关系到京城条侯的问题。”
“嗯,有这等事?升堂,待我亲自审问。”
郡衙门威武声过,只见袁四朗大堂坐定,用眼角稍扫了一眼台下用绳子捆着的小个子。然后拍了一声惊堂木问:“下跪何人?”
“小爷寿四”
“呔,大胆寿四,敢在老爷面前摆架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来啊!先给我打他二十棍,让他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