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没想到张兄就是新青年杂志上写白话诗的张生。你写的诗可是非常受欢迎。”
舍友前面也去了新青年编辑部,这才知道了水生的笔名就是张生。
水生一开始想的只是用这些白话诗投稿去赚点钱。
这早餐花了一个铜板。
吃完之后又到了学校礼堂来。
听文科学长的讲座,水生选的是文科。
台上的文科学长,就是新青年杂志的主笔陈先生:“同学们,文学格命之气运,首举文学改良刍议,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化格命之大旗。
大书特书三大主义,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
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
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
这次的讲座,赞成新文化的纷纷鼓掌,不支持的教员和学生都默不作声,甚至有些义愤填膺。
听完了讲座,又去上国文课。
倒是跟其中一个舍友的课一样。
没一会儿国文老师走了进来,手上还拿了一本新青年。
“起。”
“礼。”
“先生好。”
这一位黄教授,国文大师,桐城派古文大家。
“同学们好,坐。”
黄教授看着很是生气,估计是早上文科学长的讲座让他不忿。
拿出了一本新青年来:“同学们,今日我们奇文共赏之。近日在美利坚,有一个黄毛小子用白话写了几首诗,居然在鼎鼎大名的新青年杂志上刊登了。
真可笑至极。
我给你们念念这第一篇。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这也能称得上诗吗?
我见此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