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中,郡守府上。张飞正来回在大堂中踱步,其情绪自是有些过激,不时叹着气。而立张飞身边不足五米处,庞统坐于上首,亦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张飞自是急性子,冷不丁地就冲着庞统几乎是吼道:“士元军师,且听俺一回,就让俺亲自去一趟新野如何?”
庞统沉思之中思绪被张飞无端打断,当下便没好气反问道:“将军若赶去新野,这襄阳城当交给何人打理?”
张飞大声道:“自然交给军师了。莫不是军师连守襄阳城都受不了三四日?”
庞统大是好笑道:“统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文士,有何能力坐镇这襄阳?岂不闻蔡瑁、张允等荆州旧将,已然隐隐有动作?”
张飞猛地大喝道:“怕他作甚?”又猛地看向庞统,一字一字脸含杀气,言道:“若是军师怕那些贼子作乱,俺张飞现在就去取那二人人头来,这下,军师坐镇襄阳,自可保无忧吧?”
庞统闻言,当下便气得胡须上扬,嘴角抽动,叫道:“三将军莫非想逼荆州水军造反?”
张飞怒了,喝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若军师代俺去新野一趟,这总成了吧?”
庞统急是摇头,言道:“这更不行!统若走,只怕三将军在襄阳,更是容纳那些荆州旧将部下。说不得三将军到时怒气一上来,便要与荆州守军厮杀。这,如何使得?”
张飞叫道:“俺哥哥可没说怎么处置这帮子荆州兵。”
庞统亦是冷眼相对,喝道:“可是主公也不曾教三将军无故向荆州兵动手!”
张飞气得猛拍堂中立柱,恨恨道:“这一切皆是那刘琮作祟,真恨不得先灭了这小兔崽子!”
庞统心中苦叹,当下却不得不劝阻道:“刘琮才几岁?关他何事?况且主公乃是受刘荆州托孤之中,此时三将军若无故杀了刘琮,岂非陷主公于不义?三将军,你切勿意气用事了!”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其起因,不过是因为新野徐庶一封来信。原来刘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