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她了?”贺时寒挑眉。
“没、我没有!”
“真的?”
林蔓在他的威压注视下,显得有些慌乱,若说没动手,都是假的,却也谈不上殴打,“我、我只是在她不听话的时候,呵斥了她几句而已,没有给她吃饭。”
她随即又急切地说道:“贺先生,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您应该很讨厌陆家人吧,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们,您就把我当条狗,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贺时寒嘴角轻翘:“狗?”
“给我当狗,你还不配!”
“我……”林蔓怕极了,脑子里一团乱。
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贺时寒交换,更谈不上什么利用价值。
“说吧,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放过你?”
贺时寒垂头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女人。
林蔓支吾着,“我、我这么做,也是帮您出气了啊,您不是很讨厌陆家人吗?当年陆砚北可是联合贺时礼一起算计了您啊。”
“我已经沦落到需要你帮我出气?”贺时寒嗤笑着,“你算个什么东西!”
“贺先生……”
林蔓是真的看不懂他,只能说:“那您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您只要说出来,我就全力配合您。”
“我要你的双手双脚!”
林蔓吓疯了!
难以置信地看向贺时寒,他表现得毫无异常,这种事,他说起来,就好似在谈论天气般轻松,她嘴角抽搐,舌头打战:“贺、贺先生,您在开玩笑吧。”
贺时寒笑着看她:“我这人从不爱开玩笑!”
林蔓摇着头,呼吸急促,她余光瞥了眼门口。
跑,
必须跑!
这种话如果是陆砚北那群人说的,她未必肯信,毕竟他们还要奉公守法,不敢如此张狂放肆,可贺时寒不一样,他是注定会被宣判死刑的人,国内虽没废除死刑,但一个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