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各种垃圾混杂着一些酒精饮料,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潮湿、阴暗,脏污不堪。
林蔓早已被吓疯了,她从未接触过贺时寒,只知道他与贺家、陆家都有仇怨。
她急忙说道:“贺先生,您要是想把陆呦呦带走,我可以把她交给你。”
贺时寒哂笑一声。
“我想带谁走,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长相温润,给人的压迫感却极强。
不似陆砚北给人的冷肃感,那是一种阴沉和诡异,压得人无法喘息。
林蔓摸不清他的意图,跪在地上,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人在高度紧张时,难免会口干舌燥,贺时寒此时笑了笑:“林小姐,是不是渴了?”
“还、还好……”
“把地上的牛奶舔了!”
“什么?”林蔓惊恐万状,难以置信地看向贺时寒。
他只低头摩挲着拐杖,并不说话,已有两个男人上前,一人一侧按住林蔓的胳膊,将她强行拖拽过去,按住头,强行将她往地面的牛奶上面摁。
林蔓自然是不愿喝的,竭力挣扎,可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贺先生,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你哪里错了?”贺时寒反问。
“我……我不该让她喝牛奶!”
贺时寒不说话,两个男人继续强行按头,直到林蔓说了句:“我不该绑架她!”
贺时寒一声冷笑:
“敢绑架她的女儿?你胆子可真大!”
林蔓不明白,贺时寒与陆砚北有恩怨,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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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您饶了我吧,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放过我!”
她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为了让贺时寒放过自己,她竟然自己跪在地上,开始舔牛奶:“我已经舔了,求你放过我。”
那模样……
像极了一条丧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