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谢放牵着个孩子走到他面前,指着他说:“乖乖,他是你哥哥。”
陆砚北睡醒后,才猛然惊觉,以后自己竟要和谢放的孩子称兄道弟,他有些郁闷。
最让他觉得头疼的是:
谢放近来人逢喜事,总爱在他面前乱晃。
聊完工作,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二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缠着二嫂,在酒店两天一夜不出门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成年人的世界如此美好。”
“那天晚上,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谢放本就是个社牛。
即便陆砚北不理他,他也能滔滔不绝。
被他吵得脑壳疼,陆砚北咬牙道:“谢放!你能不能安静点。”
“二哥,咱们是好兄弟,有喜事我当然要跟你分享啊。”
“我不想听。”
“既然你不想听我说话,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陆砚北眼皮狠狠跳了下。
某人已经开始自嗨,“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当陆鸣叩门进来送资料时,看到谢放自嗨自唱还愣了下,将文件搁下后,“二爷,还有什么事吗?”
“把他给我丢出去!”
谢放是被陆砚北轰出去的。
陆砚北揉着眉心:
世界,终于安静了。
谢放常来找他,陆砚北被他搞得快抑郁了,“放放,你能不能去找别人说,我很忙。”
“你哥,老贺和阿泽他们全都是单身狗,他们不懂我,只有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砚北恨不能天上降下一道雷,直接把他劈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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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北的这种郁闷心情,一直持续到参加金融峰会。
峰会开始前的前一天晚上,海内外与会人士齐聚京城,主办方举行了个晚宴舞会。
寒意料峭,风凉雾冷。
那晚徐挽宁陪他一起,室内开着充足的暖气,她穿了身珍珠白的抹胸长裙,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