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某些人,骚起来没皮没脸的。
只是洗完澡后,她就后悔了。
刚才进来得太急,换洗衣服没拿,浴室里竟连一条浴巾都没有,她咬了咬牙,将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细缝,半边脑袋探了出去。
陆砚北早已把自己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笑着看她。
似乎早已料定会有这一幕。
那眼神似乎在说:
有本事你就光着出来。
“你现在还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徐挽宁咬了咬牙:“爸爸。”
“……”
陆砚北给她递了浴巾和换洗衣物,在她洗澡出来时,搂着她,寻着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和她接吻。
“阿宁,你再叫一次。”
“你是变态吗?”
“不是,挺新奇的,还有些刺激。”
徐挽宁张嘴在他肩上、脖子上咬了几口。
她是怎么都不肯再叫。
陆砚北瞧她像是只恼羞成怒的小猫儿,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徐挽宁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手指触碰到他腰后的伤疤,他当兵时受过不少伤,身上疤痕不少。
想起他当兵的事,自然就念起了董家那孩子。
“安安的手术怎么样?”徐挽宁问道。
以前董安宇还常和陆云深进行视频通话,手术后,董家说他要休养,加之国内外有时差,联系就少了。
“听说手术很成功。”
“那还挺好。”
“恢复得好,也许能回京城过年,不过董先生似乎想和许意离婚,具体的事我不了解。”
当初许意找陆家要孩子,闹得太难看,对董家影响很大。
既然说起了孩子,徐挽宁冷不丁冒了一句:“小姨和谢放应该好事将近了吧,谢放长得就已经很好看了,他俩的孩子一定更漂亮。”
“孩子?”
陆砚北轻哂,都没结婚领证,孩子的事还早。
只是这一夜,陆砚北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