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顶着!”
好不容易从地上坐起来的金富轼听到这句,只觉天都塌了。
“不可,不可啊!上国乃礼仪之邦.”
梆、梆、梆那连长上去就是三记封眼拳,让金富轼重新认识了什么他妈的叫做礼仪之挷!
嚎叫声中,高丽使团数十人被拖拽进了旁边小巷。
与淮北将士进行了一番拳拳到肉的坦率交流。
街面上的闹剧,就此结束,道路重新通畅。
临上轿前,裴蔚舒忽然对罗汝楫道:“罗大人,你我虽各为其主,但安丰临安本就是父子,说起来还是一家人。眼下东京已现乱象,你我还需多亲近亲近啊”
罗汝楫听懂了,却也只作没听明白,一拱手便俯身钻进了轿中他和裴蔚舒不一样,罗汝楫早就对淮北下了注,去年还借着淮北南下的威势,同陈伯康配合,从秦相手中夺了权!
他若再回
头,秦相哪里还容得下他。
二人目标一致,软轿前行片刻,便落轿王府门前。
在外迎客的翁丙丁根本不需多问,便知这些人是来探视、或者说是来窥探消息的,直接将两人引到了门房等候。
两人进了门房,齐齐一愣,却见不大门房内,除了高丽之外的各国正使,以及西夏斡道冲,还有几名他们不认识的齐国文武官员,统统在内。
不管你是一国宰相,还是地方大员,全部坐在窄窄的长条凳上。
见裴、罗进来,大多数人还起身与他们见了一礼,那斡道冲没坐过长条凳,不清楚这东西的弊端,与他同坐一凳的大理、交趾使臣起身时,年迈的斡道冲站起的慢了些,结果长凳受力不均,斡道冲那端马上翻了过去,摔了这老臣一个大马趴。
此景异常滑稽,也就是此时场合不合适,众人才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可裴蔚舒、交趾正使李德善等人的嘴角却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由此可见,大伙心情都不错。
罗汝楫没甚心情,独自找了角落坐了,帖子已送进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