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憋不住跑来找咱家王爷了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搞的天下皆知”
“嘶”
玉侬捂着被蔡婳敲疼的脑门,可怜巴巴的看向了猫儿。
可此时猫儿的心思都在那远道而来的嘉柔身上,自是没心情替玉侬主持公道。
阿瑜大约是猜到了猫儿的心思嘉柔和王爷已然生米煮成了熟饭,女儿都诞下了,偏偏她又地位尊贵。
以前,嘉柔在东京城,猫儿在蔡州,已有点两头大的意思。
但那时好歹两人没在同一个地方,可谓井水不犯河水。
可如今,人家带着女儿已杀到了蔡州,虽然陈初向猫儿说起此事时,猫儿表现的大度体贴,然则内心怎会完全不吃味。
蔡婳却对皇女、公主之类没有滤镜,在得知嘉柔来蔡州却又躲在城外庄子时,不由挑眉道“这嘉柔,来了蔡州却不来府里拜见大妇,不晓得礼数”
“人家是当朝长公主,怎可按家宅规矩来论呀。”
猫儿低眉顺眼,委委屈屈说道。
蔡婳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干脆一撂手中麻将,“不打了走,咱们一起再去会会她”
玉侬已听牌了,眼瞧牌局要散,不由嘟着肉嘟嘟的嘴巴道“蔡姐姐,公子也在那庄子里,咱们便是去了,又能怎样”
蔡婳一眼瞧出玉侬是不舍得一手好牌,霸道的伸手将玉侬的牌面扒拉进了牌海中,威胁道“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今年花容手包的设计费用我扣下来不给你了”
“呀蔡姐姐怎这样呀那都是奴奴熬夜画出的图样,说好了一成利润归奴奴的呀”
“去了就给”
“去去去谁说不去了呀,我们姐妹一心、其利断金,我自然要陪姐姐去呀”
搞定了意志不坚、唯恐惹公子
不快的玉侬,几人纷纷披上或红或白的北地狐绒披风,准备出门。
阿瑜虽和嘉柔有着相对良好的关系,但此时也需拿出撑王妃的态度,别看蔡婳吆五喝六的,像是要上门打架一般,但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