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闲适的时间。
一早,各院子的女主人便聚到了涵春堂暖阁说话。
玉侬来的最晚,偏偏喊的最响,一进门便举着自己的荷包嚷嚷道“来来来,支桌我要将去年、前年、大前年、大大前年输给蔡姐姐的钱全部赢回来”
阿瑜七月间有了身孕,现下肚子已鼓了起来子嗣问题算是她最后一桩心事,此刻笑的一脸恬淡从容。
蔡婳却斜了眼咋咋呼呼的玉侬,起身扭着腰肢坐在了四方桌案旁,故作阴阳怪气,“大过年的,有人送钱,我怎能拒绝。”
“咦蔡姐姐,我跟你说,我陈玉侬已不是去年的陈玉侬了你休要小看我,今年我定当一雪前耻”
“嘁,别吹大话待会我让伱输的一根毛都不剩”
“噗嗤”
刚刚在四方桌前坐下的阿瑜,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斗嘴嘛,输的一毛不剩听起来像是一句麻将开战前的狠话,但家里姐妹谁不知玉侬没毛病。
于是,寻常一句话,说给了特定某人之后,就有了开车的嫌疑。
终归是私密事,被蔡婳当面说出,玉侬脸蛋微红,不由朝猫儿告状道“姐姐,你看她你管管她嘛”
“呵呵,打牌,打牌”
似乎有所心事的猫儿拉着玉侬在方桌旁坐了下来。
一圈麻将打下来,阿瑜随口道“官衙昨日不是已经开始休沐了么王爷又在忙些什么呀,昨日半夜才回,今日一早又离了府”
说者无心,但猫儿闻言却走了神,捏着一张牌迟迟没有打出去。
蔡婳察觉猫儿今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疑惑的看了过来,“猫儿,怎了可是家里有甚事”
猫儿犹豫了一下,终究说了出来,“昨日,嘉柔同绵儿到了蔡州,住在城外桃奚庄。”
几人不由一愣,玉侬却瞪大了眼睛,惊奇道“殿下昨日来了怎没听到一点消息呀”
蔡婳抬手给了玉侬一个脑瓜崩,嫌弃道“你脑子里装的尽是水么她这是尝过了欢好的滋味,耐不住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