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小赵娘子年纪不大,硬攀上亲戚、再送她几件小玩意,只要哄着她说出不再追究,此事也就算了。
梁氏脸色渐渐不好看了起来想来,阿瑜和虎头进来前,她必定交代过儿媳一些事,想借儿媳之口说些什么。
姨祖母一家敢在陈家颐指气使,不正是仗着祖母么。
阿瑜对此心知肚明,心下却更不满起来从虎头昨日午后归府至今,都没能等来哪怕一声道歉,却逼得娘亲左右为难。
这阴阳怪气的话,说的是虎头,但那四姐却是看向了阿瑜。
若不剜除,日后不定闹出多大祸事。
坐在不远处的四表姐适时开口,“哎二姐,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你把人家当亲戚,人家可未必能看的上你呢。”
可她沉默下来,站在身前哀哀啜泣的二姐儿却主动进入了正题,“阿瑜、小赵娘子,钧哥儿年少不更事,不小心
冲撞了王妃胞妹,百死莫赎。但念在咱们血浓于水,还请小赵娘子原谅他一回吧”
多年后,这只簪子出现在了二表姐自己头上。
这是要三堂会审我家虎头么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虎头都看呆了。
阿瑜淡漠着脸蛋,竟点了点头,“说起来,相宜与几位姐姐确实论不上亲戚”
此时谭氏明显不想配合她,逼迫自己女儿。
阿瑜却忘不了,幼时爹爹赠她的翡翠蝴蝶簪却不明不白的丢了,害阿瑜心疼的哭了好几天。
虽然吃喝的都是陈家米粮,但二表姐比她年纪长,便时常把照顾过阿瑜挂在嘴边。
既显尊贵,兼有寿辰喜庆从穿着可见,梁氏至今心情还是不错的,似乎只等处理了这点小小家事,便可安心等待明日过寿。
早年间,因陈景彦在外履职,谭氏相陪,阿瑜在老家时和二表姐同吃同住过几年。
可眼下看来,有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阿瑜在场,此计难成。
虎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由手忙脚乱。
推让间,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