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姐恩情,阿瑜不敢稍忘。”
阿瑜话音刚落,一直没下场的姨祖母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家姐姐守着陈家祖业,好不容易养大了儿孙,如今年纪大了,身旁连个说话的孙儿辈都没有,我家二姐儿、四姐儿勤来家中陪她说说话又怎了阿瑜难不成还害怕我们几个孤苦无依的妇人抢了你家产业”
不觉间,祖孙俩站在了对立面。
即便一对三,阿瑜也不惧口舌之争,可抬头却见母亲正在以哀求神色看过来,想让她少说两句。
此刻,二表姐见阿瑜有了回应,不由笑容更盛,说话间从手腕上退下一只银子打造的细镯,不容分说便要往虎头手腕上套,“小赵娘子,我是阿瑜表姐,说起来咱们也是亲戚,这支手镯就当见面礼了”
阿瑜伸手,主动拉上了稍显紧张的虎头,向祖母见礼后在一旁坐了。
虎头休息一晚后,昨日擦伤的地方,将将结痂,周围却乌青肿胀一片,看起来有些凄惨。
四姐夹枪带棒,有驱赶之意,阿瑜也不客气,直怼道“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儿便在哪儿。倒是两位姐姐一年中总有数月在我家中,比我这陈家女儿来的还勤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此处是你郾城许家呢。”
这一下,当即得来了热烈回应,只见二表姐突然起身,走到阿瑜跟前一礼,巧笑道“民妇见过陈妃娘娘”
可眼见祖母不理解自己苦心,被所谓姐妹亲情蒙蔽,阿瑜不由产生一股随他去吧的寂寥。
众人坐稳后,梁氏先看向了谭氏谭氏是其儿媳,又是阿瑜母亲,由她出面开口,阿瑜总不好再当面违抗吧
谭氏却不自在的低了头,直勾勾望向地面,像是走神了一般。
虎头在外头怎会胡乱收礼物,又明知此时双方尴尬立场,自是不收。
二表姐突然变了脸色,弯腰捡起镯子一看,上头砸出芝麻粒大小一个白点,沉默片刻,竟红了眼睛,站在原地默默垂泪。
话是实话,可当众说出来
姨祖母一家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