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婳那事,距今已有五年。
三、四年对不上。
白毛鼠偷偷打量陈初一眼,忙改口道“也或许是四、五年前”
“到底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回大爷,那时俺还没上山,知晓的并不清晰,只是听人说起过。俺是去年才上的玉泉山,没作过恶没杀过人大爷就当俺是个屁,把俺放了吧”
白毛鼠趁机自辩道。
陈初摆了摆手,吴奎把人带了下去。
沉吟片刻,又道“把那樊毅带过来”
少倾,樊毅被人带了进来。
因没人帮他处理伤口,脸上被铁胆刻下的王八o刀伤,皮肉往外翻卷,不时渗出些血水。
“我问你几桩事,你老实回答,少吃些苦头。”陈初淡淡道。
“呵呵”
樊毅直到此时竟还能笑出来,却因此牵扯了脸上伤口,顿时满脸血水淋漓,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阜昌三年,你是不是在我县杀了李寡妇一家”
“呵呵,想知道啊”樊毅戏谑的看了陈初一眼,舔了舔嘴唇,淫邪道“小郎,陪爷谁一晚,爷便告诉你呜”
吴奎一拳捣在樊毅肋下,樊毅痛的弯了腰,眼泪鼻涕齐出,却依旧抬起头,望着陈初狞厉道“爷告诉你,玉泉山后头有你惹不起的大人物,今日你待我怎样,来日加倍奉还”
“你也不怕死的么”
“哈哈哈,有种便给爷爷来一刀痛快的不然爷爷早晚踏了你的庄子”
陈初皱了眉。
如果不论樊毅做过的恶事,此时他的表现倒也算得上话本中的好汉。
这是他遇到的第二个硬骨头,上一個叫张贵,早已安详。
但这樊毅现下杀不得,毕竟陈初想搞清楚的事还没有答案。
陈初不由四下看了看,这间柴房简陋,除了几张桌椅,别无他物。
陈初想的是县衙大狱中那些刑具。
不过,便是有刑具,周奎这些人也比不上刑房中那些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