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鲁智深身披皂直裰背,腿系鹭鸶绑带。
蜘蛛网般的肚牢绑着细软,露着胸脯那片盖胆寒毛。
大大咧咧坐在陆尘面前,得意地说道:
“好兄弟,你看洒家这回总算是脱离那苦海,直向东京极乐处去也!”
陆尘猜出这胖大和尚昨晚喝多了酒,八成是像原著中那般大闹五台山,最后被打发到相国寺去了。
于是佯装好奇问:“哥哥今日这么高兴,不知发生了什么喜事?”
看到陆尘好奇的表情,鲁智深也不卖关子,顿时眉飞色舞道:
“兄弟,你不知道,昨晚洒家跟你吃完酒后,心中就憋闷不已。”
“你在山下四处斩妖除魔,好不快活!”
“洒家却只能在庙里吃斋念佛,了无乐趣,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
“心中越想越气,在半山凉亭那散散酒气时,一时没忍住想练练身手,以不小心就把那凉亭给打翻了。”
“等俺歇了酒,正准备回寺中歇息时,谁料那两个门子看到洒家却故意关上大门不让俺进。”
“您说这口气,换你你能忍?”
陆尘笑道:“那是要找那两个门子问个水落石出。”
鲁智深猛拍大腿道:
“对呀,兄弟,洒家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你们俩好歹得开门让洒家进去,数清楚为什么不让俺进!”
“结果洒家在门外叫了半天,那两个鸟人就是不开门!”
“洒家在山门外叫门叫累了,却见旁边的两尊护山金刚竟也在笑话洒家。”
“于是俺就找到木棍,把那对护山金刚也给砸了,这帮鸟秃驴才让洒家进去。”
“但这只是他们的奸计,等洒家刚进寺,那首座、监寺、都寺似是早有准备,安排了一二百个僧人、老郎、火工道人,擎着棍棒要来打洒家。”
“洒家无奈掰了两根桌子腿,一口气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说到兴处,鲁智深炫耀似地用力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