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受到了严重的限制,然而这些限制对于巴基斯坦的盟友们来说无异于一纸空文。蒙斯克会需要一个能帮助他的生意在东孟加拉地区顺利落地的合伙人,即便手段可能有些非常规。
把博物馆从里到外逛了一大圈之后,彼得·伯顿从展品的部分信息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一部分展品是蒙斯克提供的,或者说是从他控制下的矿区挖掘出来的。这种外来的控制对于巴基斯坦人来说无疑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信号,然而需要优先考虑如何从印度的军事压力和俄国的渗透下存活的巴基斯坦没有同合众国及其英国盟友讨价还价的余地。打着各种好看的旗号在拉丁美洲地区横行霸道的部分企业也是如此,他们在当地的所作所为一向是合众国拯救自由世界义举的象征。
如果说合众国仅仅是从盟友身上抽取了部分利息,那么德国人的所作所为就更不体面了。降服了法兰西又粉碎了大英帝国的德国人接手了大片殖民地,并把它们同盟友和傀儡的殖民地相连,使得柏林的命令得以畅通无阻地抵达非洲各地和东南亚、南太平洋。可怜的南太平洋土著迎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灭顶之灾:成千上万的反对派从欧洲、非洲、亚洲各地被送往这些小岛上,他们将会像拿破仑那样在偏远的流放地度过余生。
而非洲的无名尸骨更加无人理睬了。
走廊里的老式留声机播放着上世纪的曲调,这些音乐直到一百多年以后仍然绽放着夺目的光彩。缓缓穿过走廊的蒙斯克用轻松的语气和伯顿说,他还从未想过两人之间的合作会来得这么快:一个是做着各种不靠谱投资的年轻金融家,另一个则是更传统些的工业公司老板。
“环境如此,想活下去就得做些改变哪。”伯顿叹了一口气,“再说,东孟加拉地区突然发生这么大的混乱,其中原因应该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至少不仅是孟加拉人还有反对巴基斯坦军方的政客们的反扑……”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示意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帕克停止前进。方头方脑的白人汉子很听话地服从了安排,这时他意外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