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去当劳工。”帕克见岛田真司一直保持沉默,索性把话讲明了,“我强烈不建议你选第二个,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干体力活。”
岛田真司仍然像雕塑一样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体面又儒雅,简直不像是活人。他躺在麦克尼尔为他寻找的住房里休息了整整一天,期间连饮食都是帕克给他送来的。又过了整整一天,眼神木然的岛田真司还是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还穿着全套衣服。看到岛田真司萎靡不振,帕克也不想打扰他,自诩善解人意的特种兵指挥官不会在这时候做些引人不快的事情。
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的帕克刚躺下,便听到了敲门声。
“你说得对,我没有任何足以让自己在战场上生存的本事。”岛田真司停顿了一阵,等待着帕克的意见,不过被岛田真司的退缩意图打扰了思路的帕克暂时还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这里是战场,而我既不能参加战斗也不能以其他更直接的方式服务于战争。我不需要你们把我护送到安全地区……如果你们打算跟着这支起义军继续前进,那你们就赶快出发吧,不用管我。”
这不是逃避,只是换个地方继续战斗而已。岛田真司没有对麦克尼尔或帕克详细地叙述过自己的遭遇,那些见不得人的经历放在他自己的记忆中就足够了。令他真正有些恼怒甚至惊慌的,并不是什么更加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他生前做过太多类似的事情——而是他自己将会成为其中一员。自尊心和生命受到了双重威胁的岛田真司迫不及待地要报复那些冒犯他的仇人,在那之前他需要先找到自己发挥才能的舞台。
帕克实在是听话,或许听话得过头了。等到岛田真司第二天想起来要和帕克商量些小事的时候,后者已经人间蒸发。那些模糊不清的联系方式在通讯尚不发达的时代很难帮助岛田真司迅速地同战友们取得联系,缺乏生存经验的日本学者只得尝试在这座被起义军控制的城市中自行谋生。他首先决定寻找一份能让他吃饱饭的工作,而后再考虑如何返回拥有科研设施的大城市。
他的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