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五十四岁,说出这样的话来?仓库的高粱被别人偷走了,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李秋海大声辩论着,根本就没有把陈新明他们放在眼睛角里。
骆幺兰说:“你身为仓库保管员,仓库里的高梁被别人偷走了,你是严重失职,要追究你的责任。”李秋海说:“追究我责任的人,还没有出世吧?”陈新明火了,
“你这是邪得没有官管了!”钟德权在一旁做着记录,把记录的情况念给李秋海听了,要李秋海在上面签了字。
同时,把上午小偷们来酒厂仓库偷高粱的情况写成了书面材料,召开监事会成员举行了特别会议,会上,骆幺兰讲了个人的看法,她说:“过去集体办企业,人人上班时,个个都是背着一个钉耙,这个挖一块砖,那个抠一块石头,都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当官的,把他的亲戚、子女安排在企业里,只拿钱,不做事,拿高工资,做舒服事,最后,集体办的企业一个一个垮了!现在,我们办了一个股份制企业,这个企业办得好,我们股东都可以分红利;如果办垮了,亏本的是我们自己。但是,现在有的人公然只拿钱,不管事,出了偷盗问题,他还推得一干二净,这股歪风不煞?企业还能够生存吗?一定要整顿,对事不对人,不管是天王老子地王爷,整到谁是谁,一整到底,把各项规章制度立起来,照章办事。要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办起来的企业,很快就会倒闭的,爬桥村又会回到穷苦的生活中去。”会上,陈新明把李秋海所犯的错误向到会的成员通报了,经研究决定,撤销李秋海的仓库保管员职务。
骆幺兰在会后找李秋海谈了话,收回了他的仓库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