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局势的安稳,非要折腾我。”盛长裕淡淡说。
他坐下,先点燃了一根香烟。
程柏升心中有事,和他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宁祯抱着圆圆进了客房,他叫嚷“妈,喝水。”
他还有一个月才满两周岁,说话比较简单。
比如说“姨妈”,宁祯和女佣教了他无数遍,他一会儿叫“姨”,一会儿叫“妈”,全凭他心意。
宁祯给他倒水,小心翼翼喂给他喝。
“圆圆,要睡觉。”宁祯替他脱掉外面的衣裳,“睡醒了就可以看到爸爸妈妈,好不好?”
圆圆“我饿。”
宁祯又给他冲米糊。
她忙忙碌碌,终于把圆圆哄睡下,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女佣回来了。
“老爷说火车站还在戒严,最近不少大人物北上。太太的火车估计还在管制,人还没到。”女佣跟宁祯说。
宁祯“不急。北城太平,没有战火。只要不打仗,路上就不会出大事。”
“我再出去问问。”
宁祯“你别奔波。他们两个大人,还有随从,到了自然就会来敲门。你看着圆圆睡觉,我也要去歇一歇。”
在车上的时候,圆圆喝水呛到,全部吐在宁祯的鞋子上,从鞋口浸了不少进去,她左边脚湿漉漉的,别提多难受。
女佣道是。
宁祯回房,终于脱掉了鞋袜,脚底浸得发白。
她赤足穿拖鞋,拨打电话。
电话号码比较特殊,接线员说宁祯没有权限接通。
宁祯挂了电话,写了一封很短的信,按铃叫了饭店的侍者上楼。
她给了一笔不菲的小费,吩咐侍者把这封信送去大总统府。
虽然她知道,很快会淹没在大总统府浩瀚如烟的来往书信中。
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外面的天阴阴的,隐约又要下雪。
宁祯赶了挺长时间的路。她从欧洲回到港城,又和表姐带着孩子北上,两个月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