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谢安哑然失笑,“哈哈哈,贤侄啊,我们大晋能打仗的找不出来几个,若是说书法,你在建康扔一个石子,能砸到好几个书法高手。”
“那就有劳叔父了。”
谢安转身上了仆从牵过来的马匹,思忖了片刻道:“这样吧,我让秘书郎王献之明日过来找你,他虽然年轻,但深得乃父真传,书法水平相当了得。”
陈望大喜,忙躬身施礼道:“如此,多谢叔父了!”
谢安摆了摆手,打马扬鞭,下山而去。
清脆的马蹄声踏在青石板路上,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格外刺耳,久久回荡。
第二天一早,来的是阿姐陈胜谯。
她坐着御赐广陵公府的牛车,带着两个丫鬟来了。
下车后,她先在陵园里给父亲上了香,然后进了茅草屋,令陈望脱下身上衣服,换上新的。
然后指挥着丫鬟们给陈望打扫房间。
她基本每隔七八天就来一次,帮陈望清理一些杂物和个人卫生。
安排妥当后,两人出了茅草屋,沿着蜿蜒的上山小路慢慢向上走去。
秋日朝阳,微风送爽。
连绵起伏的鸡笼山上,枫叶红,松杉绿,像是地毯铺满了整片山坡,犹如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陈望负手,边走边问身旁的陈胜谯道:“阿姐,大娘还没回府吗?”
“嗯,母亲还在武陵王府,恐怕是回来睹物思人,唉……”陈胜谯叹了口气道。
“母亲和二弟、三弟还好吧?”
“姨娘还好,还是经常调制她的香料,以解平日里的枯燥乏味也是好事,父亲的离去,让所有一切都变了……”
平日里这位快人快语,率真直爽的阿姐,今天倒是有些神伤的样子。
她接着道:“陈顾天天在父亲的练武场舞刀弄枪,陈观这小子如今也去了国子学跟孙绰学习去了。”
“哦?二弟为何不去?”
“好,好计策,不出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