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霆洗完澡走出浴室，便看到沙发上蜷缩团“物体”。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挂着笑意。那团“物体”宛如一只害羞的小刺猬，缩在沙发上。
沈向霆走近，一屁股坐在茶几旁，戏谑地询问：“言言这是在做什么呢？”
顾妄言听到声音，将脸更深地埋进抱枕里。
沈向霆轻声安慰：“侧一下脸，别闷着了。”
他听话地侧了侧脸，但却是面向沙发的内侧。
“生气了？”沈向霆的语气就像在哄孩子，“是因为我没提前告诉你吗？”
“……没有。”顾妄言的回答低沉而略显不快。
“那怎么了？为何看起来这么委屈，好像被我强迫了一样。”沈向霆继续逗他，“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可以换种方式。”
顾妄言的身体轻轻一颤，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声音轻轻地说：“……没有不喜欢。”
“嗯？”沈向霆故意追问，“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是不喜欢吗？”
“……”顾妄言的手更加用力地抓紧沙发。
沈向霆无疑是故意的。
他看着顾妄言那副忍耐又无奈的样子，笑出声来：“好了，不逗你了。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顾妄言的回答依旧缓慢而简短，仿佛不愿意多言。
“第一次，没经验，哪里做得不好，告诉我，下次我改进。”
“……”此刻的顾妄言只想看看星星。
沈向霆怎么能如此从容地讨论这种事情？若是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们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实际上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他似乎依旧沉浸在之前的情绪中。
恶心感？没有。那天晚上，他一整夜都没有想起这件事情，直到第二天才突然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环节。
沈向霆直接掌控了他的思维，让他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
也许是因为太过突然，他没有料到沈向霆会这么做，被他杀了个措手